回忆少年时代的良师益友
文‖刘兴祥
我发蒙于一九六一年,小学毕业于文革前夕的一九六六年,初中读了一年多帽子班,这就是我的全部学历。
我们这一代人大都有相同的命运,遇上了特殊年代,使我们失去了升学的机会,但我不觉得后悔,因为我遇上了好老师,为我的今天小有成绩打下了坚实的基础。
我从小偏科,数学上是白痴,语文还算可以。我这一生最佩服的只有三位老师。
一个是启蒙老师杨定菊,对我们是严而慈祥,教学上严谨,对学生关爱有加,我从小调皮捣蛋,上学时有人打破说我不好调教,开初学校不敢收我,父亲好说歹说才上了学。
我常在班上欺负嘲笑女同学,时常有人向老师告状,是扬老师的耐心使我进步,成绩名居前面,逐渐地改正了一些缺点。
再个就是上高年级时的黄植文老师,黄老师中文程度很高,在同行中也算是骄骄者,他很欣赏我的作文,我们也算是有缘,他常常将我写的作文在班上念给大家听,并且对其不足加以点拔,可算是讴心沥血地培养学生,我不算他的得意门生,也算是亲睐之徒。记得在文革初期,由于派性的明争暗斗,我成了牺牲品,为了达到某些目的,险些把我这个十一二岁的学生打成反革命。
事情是这样的,当时放映《打击侵略者》这部战斗片,里面有个三三七九联络站的故事情节,我们几个小朋友仿造电影情节做游戏,在和谦街场码头桥洞设立了三三七九联络站闹作好玩。后来这事让一些和黄老师派性相反的人知道了,以此为证据,达到攻击黄老师的目的,害得我一度不能上学,这事至今想起来是多么地荒唐。
后来丁智勇等同学极力地为我呼吁,才上了农中帽子班。
第三位是在农中的班主任朱叔善老师,那时他刚出道,十几岁就教农中,当时他已崭露头角了,一手好字,小有名气,他是我心目中的偶像。
读农中时正值文化革命初期,学校没有教材,语文课学毛主席语录,学毛主席诗词,朱老师深厚的文学功底,通俗易懂的讲解,深入学生心底,铭刻于脑海,他讲毛主席的《沁园春,长沙》这首词,一下把我带入其神秘意境之中,引起了我对诗词的兴趣,从此我就爱上了诗词,直到今天,几十年来从未间断诗词创作。
这三位老师是我这一生中的启蒙者,奠基石,扶梯人,他们才是真正的园丁。将自已毕生精力放在培育学生的事业之中,传授知识,从无私心杂念,廉洁清贫的一生。这才是真正的为师之道。
当今个别老师上课不讲重点,全靠补课肥己的人,你们与他们相比不觉得汗颜吗?当然这少数人是教师中的败屡,一个老鼠坏了一锅汤。
广大教师为国家培养栋梁之材,使国家科技发达,文化繁荣。立下了汗马功劳。功不可没!应该加以肯定。许多山区教师远离家乡,牛郎织女,为了学生,难顾家务,忍受寂寞,理应受到人民的尊重,国家的重视。
尊师重教是广大人民的心愿,是国家发展的基础。让社会形成一个好的风气,让中国的教育更上一层楼,我们在期待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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