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江交通
这里与镇安场镇近在咫尺,隔水相望,由于桃溪、南河亘古阻隔,从盘古开天到20年前,交通特别落后,出行极不方便,一条石板古道从老场·上码头,靠一条木船摆渡,经陶家坝,上杨柳溏,翻克蚂背、七盘石,过丰宝岭,达剁鸡石,抵大德,到九岭,是村里唯一的一条过境大路。如若山洪暴发,河水猛涨,隔河渡水,欲往不得,多少年来多少代,愁煞多少急事人!
1997年,香港回归,这里的村民自发出地出劳力,历时一年,修成了一条长约5公里的乡村公路,虽只能在枯水时汽车勉强从河中淌水通行,但从此结束村里自古不通公路的历史。直到2009年,风箱大桥的开工建设,人们才摆脱了祖祖辈辈苦于隔河渡水、出行艰难的窘境!沿河的乡村公路,在几年前己经硬化,但路面不宽,会车不易。而原大塝处村校至七盘石的公路至今未有硬化,不知是否为国家扶贫攻艰的范围?
南江人文
约120年前的清朝末年,天祖陈学礼在此黄石皮买地置业,其子永沛、永发、永达三兄弟,从现石龙大桥北端陈家坪水厂狮子凸迁徙来此,落地生根,繁衍至今(后永达一支迁往大德仁和村桂花屋基)。百余年来,己逾七世,达150余人,原新华六队(南江11社)几乎全是永发后裔,可谓基业鸿开,人丁兴旺,但原祖德庇佑,长发其祥。
1968年,在荷花盛开的六月,我呱呱降生在这小山村的黄石皮.甘滛沟。村里人文故事,陪伴着我长大成人。
这交通阻隔的闭塞之隅,却钟灵毓秀,人杰地灵,建国之际,陶家坝(原新华4队)出了个名人王雪崖,画家,专攻国画山水,画风以泼墨与点彩结合为特色,简洁明快,豪放泼辣,浑朴凝重。1986年出任中国文化交流代表团团长,出访罗马尼亚。与王端千、王端舫是同胞兄弟。据说曾被关押在重庆中美合作所渣滓洞集中营,解放前夕,国民党欲逃往台湾之际,对被关押的革命人士疯狂地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大肆杀戮,王雪崖带着足镣手铐,缓步行进在被枪决的人流中,恰遇他在国民党中执行任务的同学,特地向他使了个眼色,于是他心领神会,急中生智,谎称欲厕,潜入齐颈深的大粪池中,久久不出,一阵乱枪响起,国民党溃退,王雪崖才逃过此劫,捡得一命,便直奔延安而去,后来成了周来的秘书。林彪叛国,坠机温都尔汗,他信告家中,并嘱保秘,不料被其侄大毛、小毛偷阅,差点戳拐。后来担任北京画院秘书长、副院长,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,北京中国画研究会理事。
在那个年代,能走出农村,吃“一角三分八”(当年的大米供应价)、不吃“五二四”(一种红薯的代号),不脸朝黄土背朝天的,便算能干人了,从我有记忆至今,不完全统计如下(以原生产队计)。
一队:
刘大文,原开县二机厂工人?
刘大武,刘大文之弟,医生,曾任贵州省安顺市西关卫生所所长。
张理才,原奉节硫磺厂某劳改管教大队长,为人和善爱帮忙,镇安老场曾有人犯事进入奉节硫磺厂,后托关系曾找他帮过忙。
二队:
张宏九,铁路工人?
三队:
陈一科,?
陈一刚,铁路工人?
陈中亚,医生,原开县疾控中心化验室主任。
陈亮,医生,开县职业中心毕业,现任重庆儿童医院B超医生。
四队:
王端舫,王雪崖胞弟,曾就职于开县教师进修学校。
易维民,教师,原盛山文办室领导。
易兴顺,教师,就职于开县镇安初中。
易阳,教师,就职于开县镇初中。
五队:
袁仕春,女,教师,曾就职于镇东小学。
陈常益,万县师范学校毕业,镇安初中语文教师。其挛生孩了陈浩、陈然,供职于开县某农商行。
六队:
陈祖孝,教师,曾就职于镇安小学。
陈守富,陈祖孝之子,河海大学毕业,高级工程师,重庆市水文资源勘测局工作。
七队:
朱宏权,军人、干部,曾服役于西藏灵芝地区。
九队:
张耀周,时镇安乡卫生所名中医,为名门望族,其毓玺、毓汉、毓超、毓中均走出农村而颇有建树。毓康务农,其子秀川从医,外孙陈亮(三队)就职于重庆儿童医院。
张毓汉,无党派人士,高中毕业,四川省开县第一中学校高才生,甚得时任校长的特别器重,但因“成分不好”,时局弄人,毕业后回本大队任赤脚医生。先后在开县卫校任教、成都中医药大学开县函授站副教授,开县卫生局副局长、开县十、十一届政协副主席、开县县府调研员,开县老年大学校长。发表医学论文数十篇,出版过《还有一只眼》、《心是我的》等个人文集。著有《千年开州颂》、《西街中学赋》、《开县职教中心赋》等名篇。
张毓明,铁路工人?
张毓万,领导干部,重庆大学毕业,主动申请献身新疆建设,先后在河子、**、昌吉工作,现供职于沈阳,与陈守富初中同班。
另有八队张克树、九队张毓柏两位石匠,采用石拱加悬挑的办法,一劳永逸,成功地解决了开城公路大进至关面段路基被山洪冲毁、屡筑屡垮的技术难题,确保了开城公路的长年畅通无阻。张克树好象是当时本村第一个建两楼房的人家,他虽己移民,但漂亮的豪宅至今仍,成为那个时代发家致富的象征。
南江,本是风水宝地,然在克蚂背七盘石与大德乡丰宝村交界的山坳处,不知什么时候修了口深深的大堰溏,挖断了龙脉,损毁而克蚂的背梁筋,一个技艺高强的下河地仙,辗转大江南北、历经千辛万苦,苦寻此处,大失所望,痛心不己。故自王雪崖之后,这儿再也很少出人才;当年七盘石大道边的两棵郁郁葱葱的黄葛古树也渐渐枯萎,失去生机,希望这只是个传说。
但我深信,随着开州新城的迅速西拓,交通不断改善,在各级党委政府的坚强领导下,南江定将人才辈出,同全国各地一样,进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,奔向更加辉煌的明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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